2014年5月18日 星期日

我回來了

時間推回2000年前後。
五月天跟陳綺貞開始有點名氣。
蘇打綠在台北政治大學組成,929在台中中興大學組成,滅火器在高雄三民家商組成。
張懸準備出首張專輯結果公司倒閉。
(oo)本主義在嘉義中正大學發展,發行葛洛力、一隅之秋等人唱片,舉辦在鳳梨田裡的控窯音樂祭。


在我心裡有很多事情是很好高騖遠的,從國中一路盼盼盼到現在大學,其實下一個引領潮流的樂團應該現在就在我的身邊,我卻覺得每個樂團都應該要像大象體操、巨大的轟鳴等樂團在大學時期就做出漂亮的作品與演出(不否認他們就是在我身邊啦,但我指的身邊是,應該就在各個大學的熱音社之類的,還沒有那麼好的演出水準。)

我覺得很厲害的這些30歲的人們,在20歲的時候也是過著極其平凡、甚至是艱苦到不值得一提的生活,我卻是從這些人日子開始漸入佳境的05年以後才開始認識。

所以我非常的好高鶩遠。

我的生活節奏一向過得比一般人慢,難免會有對社會適應不良的時候,我用緩慢的步調努力著想抓住什麼。書上說「每一股新生力量,在到達某一刻前,都會很難再取得進一步的發展,大量的付出只得到很少的收穫。這時候,許多先驅者選擇了放棄。但是,如果這股新力量能夠堅持下去並超越一條無形的線,一小部分額外的付出就能取得豐碩的回報。這股無形的線就是臨界點。在臨界點之前,我必須花很多時間跟自己對話,才能夠一點一點地前進。

聽著風神125我還是會暗暗心驚,我多麼不願意承認,但漸漸地那些事情我都不在乎,我都不在乎,真的不在乎。

我回來了,回來實現我的理想,為了不讓13歲跟30歲的我失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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